齐木

【卡佐】传承 壹

六火卡X战后佐
原著向HE
预计篇幅不长10w字内完结
因为是生贺文，预定月底完结，虽是短篇依旧慢热。
暂定有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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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没有终点的旅途

大雨洗礼过后的天空格外的清澈与明亮，风中带着淡淡的青草香，雏鸟依偎着父母落在树桠的枝头，叽叽喳喳鸣唱着久远的歌声。
这是一个荒芜的小路，通往更加荒芜的远方，在路与路交界的地方，一个小小的院落坐落在这里，古老的木质结构房屋，屋前摆放着几个木质的桌椅，一旁的小屋冒出丝丝的热气，有淡淡的香甜的气息飘散而出。

“大哥哥，你真的会用刀吗？”软软的白团子端着一杯热茶和 一盘丸子放在青年的面前。他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年纪，脸颊粉嫩嫩的还染着淡淡的红粉色。他大睁着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 ，很是好奇的伸出手去摸青年腰间的长刀，却又好像想起什么 ，又缩回了手。
一张宽厚的手掌忽然落在了小男孩的头顶，将他软软的黑发压 的更加低了一些。青年抽出了腰间的刀递给小男孩，目光柔和 了几分，含着浅浅的温度。
小男孩兴奋的大睁着双眼，仿佛得到了肯定一样接过了那柄长 刀。刀身有些重，小小的孩子根本没有力气，刚一接过，重量就险些将人压倒，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，就当以为自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时，身体却被一股力量所阻止了倾倒的趋势。青年单手握住了刀身，稳住了男孩摇晃的身形，眼中笑意更加明显柔和。
“悠太，不可以打扰客人。”严厉却柔和的女声从屋里传了出来，女人探出头来，阻止了调皮的小男孩，然后看向一身黑色斗篷，黑发黑眸，面容冷肃的男子：“真是非常抱歉，孩子比较淘气，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那男子看上去很是冷漠，确切来说从昨夜踏入这里之后，几乎 没有说过什么话，他只是要了一处可以稍作休息的地方，才一 天亮，就准备启程。而他身旁那柄长刀，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身旁。
就算只是简短的相处，女子也能感受到青年身上散发的冷冽气场。虽然此刻青年平静温和，却也无法掩盖他身上的杀伐气息 ，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，只是看那个随身的长刀和左手臂空荡荡的袖子，已经不是一个难猜的事实。
“我才没有添麻烦…”握着刀柄的手却缩了回来，小男孩气鼓 鼓的撅着嘴嘟囔道。
“没关系。”青年平静的道。
呜呜呜…水壶的声音从屋里响起，女子向青年鞠了躬：“失陪 了。”又看了一眼小男孩道：“悠太，别调皮。”随后又转回 了屋内。
“哼。”小男孩从鼻子中哼了一声来抗议对说他调皮的不满。
此举却换来了黑衣青年更加温和的一眼，那目光中有着深深的 回忆与眷恋的时光，让他想起很多年前某个调皮喜爱恶作剧的 金发少年。
“大哥哥你是武士吗？”小男孩再次发问，目光已经被那柄漆 黑的长刀所吸引。
“不，我是一个忍者。”青年这样回复他。
“哎？”小男孩愣了一下，似乎并没有想通这两者之间究竟有 哪里不同，他将刀拔出来了一些，露出里面锋利耀眼的白刃： “听说那些武士都很在意自己的刀，就和自己的性命一样。大哥哥，你们忍者也是一样吗？”
青年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回忆起了什么，过了一会，才回答道： “我不知道。”然后他顿了一下，目光落在那刀锋上，缓缓说道：“但是很久以前曾有人告诉过我，再锋利的刀，也只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事物而存在。”
小男孩歪了歪脑袋，盯着刀锋有点出神，眼中是纯澈而懵懂的神色，然后他摇了摇头：“我不明白…”
青年看了一眼男孩，漆黑的瞳仁像一个漩涡，看不出任何神情 。随即他将目光移向了刀锋上闪耀的寒光，那光芒折映着青年黑色的发与眸，像看到了遥远的曾经。
“曾经，我也不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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呜呜的引擎声不断着响着，从地平线的地方逐渐近了，引擎声逐渐熄了，港口却空前的热闹了起来。大桥连接了海与岸的彼端，将贫瘠的阴霾所驱散，在微咸的海风中，抚过海岛之国的每一寸土地。
佐助踏上了码头的平地，眼前是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景色，热闹，喧嚣，人群川流不息，像中午明亮的太阳。
佐助不禁想起了他上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的样子。
那是一个大雾弥漫的日子，他们坐着小游艇来到这里，晦暗，压抑，冰冷的空气将这里的一切包围，勒的人没有一刻可以喘息。
那也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，看到外面的世界。
集市离码头并不远，他需要置办一些旅途用品而来到这里，这有着形形色色人流和拥挤的商铺，嬉闹的孩子追逐的从他眼前跑过，两个男孩子斗着嘴，在后面跟着的小女生气呼呼的喊声中跑远。
佐助只是看了那么一眼，已经不知不觉弯了眉眼的弧度。
“鸣人大桥真的是厉害啊，要不是那座桥，我没准早就死了呢！”
“哈哈，是啊是啊，达兹纳桑真的是太厉害了，我全家都非常感谢他。”
“听说当年特别凶险，差一点达兹纳桑就丢掉一条命呢。”
“我也记得，那天我在家里，离得特别远，就看到桥上雾特别大，打斗声音一直响个好久，后来大家都出去帮忙，听说当时赶到的时候，整整一地都是尸体啊。”
几个男人在街角的摊位前聊着天，恰好就是当年波之国一战的话题，佐助路过时听了几句，眸中神色随着只言片语像打开了一扇回忆的大门，展露出几分怀恋的温度。他并没有停留，径直从那些人身边走过，最后之时他听到一个男人这样说道：“要不是我这腿早些年就废了，我当时肯定也要冲上去，杀他几个混蛋！”
众人哈哈一笑，他已经走远，后面的话也已经模糊不清。
这个国家赖以生存的大桥叫做—鸣人大桥。
这个国家有一个改变一切的英雄—达兹纳。
但是在遥远的过去，那段在历史中风化的黑暗尽头，却有着那样的一群人，为之付出生命在战斗。
可他们却不被人们所记忆。
佐助并不觉得有任何不满或者不愤委屈的情绪，他们是忍者，本身就应该行走在黑暗之中，是影子，掩藏身份，忍受孤独，在光明的背后化作成就光的暗影。
太过出名，不是好事。
可能某一个人，是个特例。

“安格鲁大叔多谢啦！”少年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一阵咚咚咚的跑步声由远及近，佐助想要躲开，却发觉此时所处的位置并没有太多可以闪避的位置，想要瞬身离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，但他并不想太过引人注目，比如大白天突然发现房顶上站着一个带刀的黑衣斗篷男什么的。
于是乎，很自然而然的，少年撞在了他背上。
“多谢惠顾哦，下次记得再来！”远远的还能听见店老板的声音，少年回着头，一张灿烂的笑脸大声的应着：“哦！啊呦…”
然后下一刻，他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背上。
佐助停下了脚步没有动，少年却被他撞的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少年揉着一头简短的黑发，带着歉意的笑说着：“没看到前面的路，太抱歉啦。”
“没事。”佐助侧过了脸，很是平淡。
少年有一瞬间的愣，对男子的反应有几分别样的情绪，明明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，但侧眸时的那一眼，他却从那只眼中看到了更深的东西，深邃，沧桑和孤寂。
“呃…”少年还想再说什么，回过神时男子已经走远，他站在原地挠了挠脑袋，若有所思的又抱着东西向目的地走去：“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呢。”

风霜侵蚀的木质随着时间风化，山间流淌的风吹散空气中的血色，早已被人遗忘之地已不知被时间遗忘在了那里，所存在过的痕迹，也被时间所掩埋。
佐助看着早已失去踪影，又显虚无的山崖怔怔出神，再往前就是波之国在夕阳下安逸的容颜。在暮色四合之前，炊烟已袅袅升起，伴随着风浮过微尘的痕迹，香气已经充盈了整个国家。
在当年离开波之国的最后一站，他们在这里埋葬了再不斩与白，原本是敌人的两个人，他们最后却莫名的失去了应该作为敌人的意义…和怨恨。
怀揣着莫名的伤感与不知是否称作同情的情绪，让那两个人最后长眠于此。
他记得他曾经问过卡卡西作为忍者的意义，工具，杀戮，放弃情感，他的老师告诉他忍者必须经历这些，在人与工具之间不断挣扎，他当时沉默了，却不是因为这些话语中和话语后的意义，而是因为当时的他，一无所有。
所有的情感他早已失去，复仇，为了这个目的是工具和杀戮他并不是非常介意。
他记得当时金发的少年却信誓旦旦的宣着誓言，而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他的誓言究竟会走到哪里，可能从那个时候命运就已经开始，在无形之中推动者他们，走向各自的轨迹。
佐助伸出手去，抚过虚无的墓碑，白曾埋葬在此，可此处已经没有了他的踪迹，他沉默了一会，黑色的瞳仁映出白仍是少年时的脸庞，眸里存着不知名的情绪：“如果当年你没有留手…”手掌收回，翻过，佐助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，凝视许久以后，才缓缓合拢：“我可能已经死了吧。”
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，或许当年死在这里，之后他就不会再探寻出真相，追逐鼬的脚步，从而走上如今的道路，他或许会像鼬想的那样，作为木叶的宇智波佐助，作为木叶的忍者而死去，默默无闻。
佐助缓缓转身，阳光背逆着他的轮廓，在地上拉扯出长长的影子，他向来时路走去，没有半分回头的欲望。
但那样他一定会后悔的吧，误解着鼬而死去，被欺骗着死去，怀揣着恨意死去。

“啊，你是今天在街上的那个人！”少年声音突然响起，佐助看向声音的来源，前方正站着一个女人和少年。
都不是生面孔，佐助这样想着，只是少年是他刚刚见过的，女人却是久未相见。
“嗯……我就觉得你很眼熟呢！妈妈你看！”少年跑到佐助的面前，阳光灿烂的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，他盯着佐助看了一眼，然后转头对女人喊道。
“啊，你是？难道…”女人起先没有察觉出面前的青年有什么，听到儿子一说又仔细的一看才察觉出什么，神情也显得震惊起来。
佐助视线向女人看去，然后微微倾身，点了点头道：“您好，许久不见，津波小姐。”
佐助神情很是自然，他没有刻意去隐瞒或者逃避，就像是一个长久踏上旅途的人，回到了曾经拥有回忆的地方，遇到曾经相熟的人一样问候着对方。
津波的脸上从震惊渐渐化为惊喜，她笑着走到佐助身旁，眼神中是不加掩藏的喜悦：“是…小佐助吗？你都这么大了啊，一眼都要认不出来了呢。”
“哎？？？真的吗妈妈，是佐助哥哥啊，果然啊，我说怎么感觉很眼熟，这么一看真的是佐助哥哥。”少年惊讶的在佐助身边晃了晃，然后提起胸膛仰起脑袋，绽放着太阳一般的笑容，大大的黑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：“那你还记不记得我？”
“嗯。”佐助点头：“许久不见，伊那利。”

佐助的行程里没有打算在波之国停留，所以自然也没有叙旧的打算，但自从见到伊那利母子，在他们盛情邀请下，最终还是决定在他们家留宿一晚，明日再正式启程。
达兹纳听到佐助来了的消息很是热情，他急急忙忙从检修大桥的工作中抽出了身，赶回家时佐助正坐在客厅里，神情安详，沉默不语，听着伊那利源源不断的问题。
佐助讲述了很多他这两年的见闻，还有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，谈及四战时也很是认真的回答了伊那利，谈及他自己时则巧妙的转移掉话题。
夜幕降临，菜香弥漫开来，让再坚强的人也因为肚子的叫嚣而缴械投降。四人围坐在桌前，津波小姐盛了满满一碗白饭递给佐助。
“那个…佐助哥哥你的手是怎么伤的啊，因为战争吗？”伊那利看着佐助单手接过碗，然后放在桌上，拿起筷子，准备开动。
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，觉得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，他想问很久，却怕触及别人的什么痛苦而一直没有开口，然而逐渐聊的多了，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谨慎，不知不觉放松下来，心中忍了很久的问题也随之而出。
佐助沉默了一下，似是在思考，屋里几个人视线都锁定在他身上，过了一会，他才徐徐道：“算是吧，是与一个很强的男人留下的痕迹。”
他和鸣人，男人之间的战争，也算是战争吧。
伊那利眼中突然亮了起来，他兴致勃勃的继续道：“好酷啊，那个人很厉害吗！”
“嗯。”佐助点头。
“和鸣人哥哥比呢？”
佐助拿着筷子手一顿，然后又恢复如常。
“不相上下。”

“啊啊，真是好酒啊，很久没这么开心了。”酒足饭饱后达兹纳拿着他的酒葫芦又美美的喝上了几口，许是见到了久未相见的故人，今天的老人格外的开心，酒喝的自然也就更容易醉了一些，他把酒葫芦往佐助身前一推洋溢着灿烂的笑容，原本满布皱纹的脸更多出几条沟壑：“你也来喝点嘛！”
“不了，谢谢。”佐助婉言拒绝，达兹纳却似乎并没有放弃。他将手臂往一旁的地面上一撑，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隙。
“别客气，还有很多呢，难得回来一次，不尽兴怎么行！”
“父亲！”津波小姐正从厨房走了出来，手上刚刚擦干了沾湿的水，看到已有醉态的父亲无奈的叉着腰：“佐助君难得回来，你不要喝太多哦。”
“哈哈哈，放心放心，还早呢还早呢。”达兹纳大笑着，并没有在意来自津波小姐的警告，又喝了一大口，舒服的叹息一声。
“佐助哥哥明天就要走吗？”伊那利好奇的借过了佐助的忍刀摆弄，显出几分激动，提出问题又有几分不舍。
“嗯。”捧起津波小姐刚刚端上的热茶，佐助浅浅的喝了一口，然后应道。
“之后要去哪里呢？”
佐助闻言摇头，他神色平淡，并未对即将的远行有任何期待或者担忧的情绪：“不知道，去南方再看看吧。”
“很远啊，那佐助哥哥你什么时候再回来？”伊那利好奇道，眉却因为隐隐察觉的不安而皱了起来：“什么时候回木叶呢。”
佐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，屋中几人也都默契的没有说话，气氛有些尴尬，许久之后，佐助徐徐开口：“或许，再过一阵子吧。”
“伊那利，不要再缠着佐助君了。”津波小姐从外走了进来，靠着门口，冲着佐助的方向露出一个笑容：“水烧好了佐助君，一路奔波累了吧。泡一泡比较舒服。”
“谢谢。”佐助起身，向着津波小姐点了点头。然后他离开了屋，也离开了刚才他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的话题。

水是温暖的，老式的木桶浴散发着木质所独有的香气，佐助沉在水里，将半个脑袋都掩藏在水下。他不得不承认，短短的一个晚上，他已经对这里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回家的错觉，香甜的热气腾腾的晚餐，慈爱却放纵又幽默的爷爷，温柔贤惠的津波像母亲一样，吵闹的伊那利就像小时候缠着回家的哥哥的自己。哪种久久漂泊之人回家的错觉，此刻正无比强烈的在他的脑海之中。越是想，越像是有什么正在触碰着他的神经。
他的故乡在木叶，但是木叶却没有这样的地方。
或许木叶还有着思念着他的人，鸣人，小樱，卡卡西，曾经鸣人说，有思念自己之人的地方就是归处，所以他一直等着他回木叶的那一天。
但他自己却不知道，他所思念的地方，是不是那里。

佐助漫步在长长的走廊上，木质地板发出吱吱的摩擦声，他抬起头，眸光落入了一轮皎洁的月。月光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，今夜却是一个难得的晴朗天气，连续几日的雾气纷纷散了，银白色的月光成为了天空中最明亮的灯火，虽亮，却不算圆，恍然间，似乎像是某人弯弯的眼睛。
“两年前我们去过一次木叶。”走廊上响起达兹纳的声音，他从屋内走了出来，正好停在佐助前方不远处：“鸣人，小樱，卡卡西老师都见到了，唯独你不在。”
声音慢慢散在风里，只剩下风声轻轻的摩擦着树叶，佐助没有回答，很淡然的，保持着平静。
过了许久，才听到达兹纳继续开口：“我能看得出来，他们都很想你，尤其是鸣人。”
回答他的还是一阵沉默，佐助目光深沉，黑的像是月色无法照进的黑夜，复杂的情绪在那里交织着，亲情，友情，亲人，朋友，羁绊像是一道道枷锁，也像是一个一个漩涡。他行走在每一个漩涡的边缘，小心的不被任何一个吞没。
“哈哈，说起来上次跟卡卡西老师也是在这里啊，仿佛就还在昨天呢。”在佐助的沉默中，达兹纳自顾自的又开口道，他扶着腰望向一轮明月，眼中笑意有着几分回忆的神情。
“卡卡西？”佐助低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，显然有一些询问的意味。
“哈哈，是啊，那时候你们两个小鬼啊，真的是很不让人省心呢。”达兹纳笑笑，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：“你们两个每次都修行到很晚，津波总是很担心，你们的老师那时候就会自信满满的说不用担心，相信你们之类的话，然后啊…”
达兹纳转过了头看向佐助，眼睛睁开了一些，能看到眼中沧桑的瞳仁，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，叉腰的手都抖了起来：“然后第二天偷偷的跟在你们后面，等到你们快回来的时候才偷偷先溜回来，被我和小樱撞个正着，路都走不稳还说自己是出去散步，被小樱一通数落呢。”
佐助突然一愣，看着达兹纳的笑脸突然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回应，他的眉轻轻动了一下，胸口里有一些过往封存的东西又逐渐显露出来，到嘴边时却又变成一句平淡的疑问：“那您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达兹纳保持着脸上的笑容，指了指灯火通明下忙碌着的女子：“津波都看的一清二楚呐，只不过你们老师似乎不想被人说破的样子…“达兹纳突然顿了一下，脸上的皱纹忽然又多了几条：”可能是害羞吧，哈哈哈哈！”
佐助站在廊下，久久的沉默，夜风微凉，月色微凉，他却忽然想起了那人银白色的头发，和包裹在面罩之下唯一露出的眼睛。
无精打采的，懒懒散散的，弯如弦月的，包含着他全部的温暖。
“是个好老师呢。”达兹纳侧过头来看着佐助，目光深邃而认真，淌着一丝丝温暖的味道。
“嗯。”他淡淡的应了一句，话尾散在了风里，在月色中飘向远方。
就是有些，太爱迟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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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话：
篇幅有些慢热，以柱子视角出发，暂时可能前两章都看不见三三出现，短篇脑洞大，期间会出现很多老梗翻新写，比如叔佐配仔卡什么的互动。尽量不拖稿，月底完结。
第一次发文，希望大家喜欢。